现她腕子上的伤触目惊心,臣惶恐,为了皇室颜面才冒死进谏,请皇上宽恕。”
“燕王,你可有话说?”皇上寒着脸道。
“儿臣无话可说。”燕翊齐阴郁道:“儿臣这副模样生不如死,求父皇给个痛快!”他凛然绝望的扫过殿上众人:“儿臣此番,便没打算活着回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皇帝脸色铁青。
“皇上,既然燕王殿下已经承认,请皇上下旨严惩燕王府上下,以慰忠烈之后。”李丞相再次恳求道。
“我的命,你拿走便是,但我府上的人,你休想伤他们分毫。”燕翊齐警告道,话落,他转身,对座上的皇帝拱手一礼:“父皇,关于燕王妃……这一切都是儿臣一人所为,与其他人无关,请父皇不要伤及无辜。”
“不要伤及无辜?传出这等丑闻,皇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皇上腾的站起身,拂掉面前的酒杯,怒道:“燕王禁足燕王府,扣俸一年,无诏不得擅出!燕王府中上下同罪,仗责五十,发配边疆!”
江文秀倒吸一口凉气,伴君如伴虎!
心中思忖道:“等等?扣俸?那不就是克扣工资?”
她抬眼,分明看见李丞相的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,又快速落下。
他耍阴谋。
她偏头,瞧了一眼凛然等死的燕翊齐头疼。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燕翊齐宁折不弯的,连句软话都不会说。
啧啧。
至今,从未有一人站出替他说一句求情的话。
其实,他挺可怜的,孤立无援四个字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她清了清嗓子,从脑子里回忆起原主的说话方式,开口道:“陛下还未问我这个当事人,就将我夫君的罪名给定下了,未免武断了些。”
皇帝面色缓和了些。
江文秀继续道:“坊间传言总有几分杜撰的意思,怎能接近事实真相?”话落,她起身对李丞相微微福了福身子:“李丞相的好意本王妃心领,这是我们燕王府的家务事,李丞相将此喧于大殿之上,未免不妥当。”
李丞相愕然:“莫不是燕王殿下事先威胁?”
江文秀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,柔声道:“我与燕王殿下琴瑟和鸣,李丞相的坊间流言是误听了。”
燕翊齐诧异,一双眼睛死死的锁住江文秀。
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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